我才三岁,逆袭系统来早了!

第十章 金鲤化蛟?


    即便侯府已经掩盖了八九分气息,但余下的一两分还是四散于天地,被一些有能耐望气的大能捕捉。
    京城内,有一摘星楼老者日观天象,突然抬眼望去,北方有龙气潜伏,气吞万里,隐隐有坐北朝南之势。
    皇宫内,有一藏经阁抄书老人停笔张望,书中文字突然跃然纸上,皇宫内龙气翻滚,龙壁上隐隐有雷声响动,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
    与此同时,北莽国师帐中,有一目盲老僧双眼一射,两道星光落入帐中,眼前自动衍生出了一幅星象图,星辰运转,其中所指……
    正是大晋北方!
    “天下龙气共一石,大晋独占三分,本就已经是天大的殊荣,现在又出了这么个意外,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北莽国师双手背在身后,眼瞎的他在大帐中独自踱步,却毫不费劲,双手轻点,星图再次变化。
    “大晋北方,也就是庸门关所在三郡,到底是哪呢……”
    他的视线落在了南方,难道真的要提前南下了?
    但不管他如何试探,采用各种术法神通,都打探不出来什么。
    因为此时的庸门关外,有一位头戴儒巾、道袍、骑着毛驴,手拿拂尘的不伦不类老者悠悠而来,嘴中默念一声“无量他个天尊”,拂尘一甩,剩下的那一两分气机顿时消散了个干净。
    “你小子倒是知道折腾,要我这条老命来给你擦屁股……我能怎么样,我还能怎样?”
    老者吹胡子瞪眼,朝着武安君府的方向望去,手中掐指一算,默默念叨:
    “今日不宜出门,不宜收徒,还不到时候……”
    “好,今日宜勾栏听曲,贫道去也!”
    突然,老道士拍手叫好,驱赶着那头灰毛驴就准备进城,哪知毛驴却不听话,甩着蹄子差点把他甩下背来。
    ——
    大晋王朝内外发生的变化,身在侯府内部的许闲根本察觉不到半点,他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逃走,接下来可能会小命不保。
    飘于空中的小水蛟仰天长啸,身形被云气包裹后再次大变,一瞬间就随风暴涨到了五丈大小,整个灵池都几乎覆盖不住它的身形。
    “卧槽,不会真的要化蛟了吧?”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秋月冷汗直冒,看着已经不再发生变故的后院,赶紧拉着许闲的小手就准备撤离。
    “等等!”庭院外突然传来一道男声,有男子凭空坠落,止住了两人的步伐,正是那遮掩天机,从天而降的武安君许黎。
    许黎脸色阴沉,他万万没想到闹出如此变故的会是自己最近风头无两的大儿子,要知道最近可有不少目光正盯着这武安君府,要是在这个时候恰好出现了什么变故,他就算有三头六臂都不够砍的。
    “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他脸色变化,瞬间有了主意。
    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与此事有关,将那头水蛟自行上交,以自己武安君府近百年积累下来的香火情,相信京城那边不敢对自己怎样。
    “侯爷,这是怎么回事?”安北郡太守江林走路带风,大踏步而来。
    “还能怎样,逆子莫名触动了灵池阵法,这才引起了这天地变化。”
    他才不会相信许闲能够在短时间内让金鲤进化,肯定是他不小心触动了灵池泉眼的阵法,耗尽了武安君府近百年气运,这才催生出了这条水蛟。
    “吼……”
    悬于空中的水蛟一声怒吼,身形随着声波一阵晃动,气势节节攀升,已然逼近七境。
    “给我镇!”
    武安君反手倒扣,空中交织的白色大碗逐渐凝实,化作一道天网朝着水蛟撞去,数十道流光从武安君府各处飞来,那是侯府供奉法宝散发出的亮光。
    许闲脸色惨白,头顶直冒冷汗。
    “逆子,我待会再收拾你!”武安君双手交错,再次结出一个法印,但随着那条水蛟的逐渐镇压,武安君府的局势顿时一变。
    首先,是位于阵法中央的灵池彻底破裂,池水四散而出,灵气溃散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得一干二净。
    其次,位于大厅侧后方的祖师堂发出一声巨响,不少牌位当场掉落,噼里啪啦仿佛撒豆子般脆响。
    最后,是整个侯府都随着一阵晃动,仿佛地震一般摇晃个不停。
    武安君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条水蛟与你们武安侯府息息相关,你现在打杀它,这是在断绝自家的根基……”江林以手掩面,使劲忍住不让自己发笑。
    这条水蛟在武安君府居住这么多年,早已和武安君府的气运连接在了一起,这时候趁着对方化蛟的时机将其打杀,这是在自绝自家根基、前程。
    我不打杀它,也是在自毁前程……
    “许黎,你特么的又在干什么?!”远处传来老太太的怒吼,她原本还在客厅里好好地坐着喝茶,结果就听见了隔壁祖师堂内传来的脆响,差点把她吓了个半死。
    武安君一阵头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事嘛,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条金鲤还差一点才能化蛟,刚好卡在了陛下所能够容忍的关键,我会尽量隐瞒此事,待到入春后,才会上报恩师,禀奏陛下!”
    “最后的结局,还得陛下亲自来定夺……”江林自动开口,帮着武安君出谋划策。
    他的恩师虽然是天下炼气士之首,但奉行的一直是有能者得之,能者多劳的准则,如果身负大气运的人都需要被打压,那么国家危急存亡之时,就没有人能够挺身而出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威胁到王朝本身。
    “那就暂时先镇压它!”
    武安君袖袍一挥,藏在袖中的某物瞬间掠出,化作一尊银灰色的小型宝塔,遇风后顿时暴涨,塔底朝下将水蛟收入。
    “呼!”武安君面色才总算有所缓和,将目光重新看向许闲,眼神冷漠,哼哼道:
    “看看你干的好事……”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的江林行了一礼,赶忙准备跑路:
    “那你们先处理家事,我就先走了。”
    “嗯。”武安君默默点头,继续盯着许闲,语气嘲讽:
    “接下来,该算算我们的总账了!”
    神族吐出一大口金色的,圣洁的神血,他那璀璨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知道还敢那么吃!”田园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刚才就劝她少吃一些,对嗓子的刺激性太大,结果朱淼连连点头,但是同时连连下手。
    闻言的后者顿时行动了起来,目前而言这里已经算是安全地带了,她们不需要担心留在这里的迦楼罗会再度受到什么伤害。
    而且金玉彬的演绎显然比韩惠珍更加的出众,并没有戏份少而被影帝薛景求轻易盖住。
    哪怕是强如轩辕家族,恐怕也就掌握了一些最简单最低级的阵法。
    “姹紫,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嵩山派的石公子一起,去拜入移花宫了么?”骆伟雄质问道。
    飘零的枯叶中,只剩下石振秋的咆哮在回旋,让他看起来无比的可怜。
    他的隐术已是全息境界,根本看不到一丝痕迹,所以不需要伪装,单凭隐术就能够躲开对手的探查,只不过要保持在一定的距离之外。
    一直到车子停下来,特纳和苏钺下车,苏钺的目光都没离开停在别墅前面空地上的那辆重型机车。
    “不,这不可能!”糙脸匪徒惊慌失措,他们的人数多了一个,而庄岚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分明是冒充了其中一个匪徒,但哪一个是冒充的,他根本无法分辨。
    这么多年了,靳夫人第一次看到了儿子有治愈的可能,自然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样。
    等了许久,蓉蓉也没有说话,两人只是愣愣的对视着。看着两人这样子,蚩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微微摇了摇头,像闲庭散步般,穿梭空间,离开了这里,给两人留下了安静的空间。
    只因A市想要与他搭上关系的人很多,他在,商业界的一些知名的企业家,或许会投其所好,跟随着来。
    再加上他的眼神,白浣之由不得就想歪了,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忠辉,一楼大厅妥当了,准备动手抓猪吧!”雷把手枪放在腿上,坐在角柜旁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很轻松的对通讯器说道。
    走到汤怀瑾办公的楼层,穆骞还没进执行董事办公室,就先看了场笑话。
    酒店从建筑构造,到内部精装,都是出自世界顶级的设计名家之手。每个房间,在观景角度,室内装饰,服务配套等各方面都是经过精细设计和巧妙安排的。
    胡傲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的说道:“两位安静的等着,一会需要你们出手时,自会明白。”说着,胡傲指了指覃伟,示意两人观战。
    抓起南瑜之前输液被针扎过的手,汤怀瑾沿着针孔血管,细细的揉。她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却并没有醒。还是沉沉的睡着,像是一切都没办法打扰到她似得。
    唐以尧自第一眼见到言优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见祁少斯一本正经的主动跟她打招呼,更是不免一番仔细打量。
    江南默默的准备了很多,她分别在春城、青城、等地购入了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