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从拯救女总裁开始

第58章 陈大师还会来吗?


    “滋滋滋—”
    刺耳的电流声,让宁颜的眼底充斥着浓浓的绝望。
    她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传给陈风,只知道她或许要死了。
    正在大厅内的宁家人,更是慌乱到了极点,几个人更是尖叫到破音。
    “怎?怎么回事啊!”
    “周大师不是说,自己处理好了吗!怎么会这样?”
    “天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还是谁在从中作梗?”
    “是有人要害我宁家?!”
    宁无终不顾掌心疼痛,强压住心中恐惧,踉跄着爬到周泰身边。
    看着吐血不止的周泰,他终究还是慌了,“周大师!周大师你振作起来啊!”
    “您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吐血?!”
    只是周大师捂着喉咙,声音沙哑得说不出话。
    宁颜被阴风吹得发抖,瞬间恢复了几分理智。
    她看着周大师的样子,又看了看在地上摔碎的茶杯。
    “快!有东西堵住了周大师的喉咙!得掏出来!”
    宁颜说到这顿了一下,严肃道:“哥,这得交给你了。”
    宁无终面皮一抽,他这小妹是嫌弃脏手啊...
    “也只有这种情况,你会叫我哥了。”宁无终叹道,强忍住心中的恶心,伸出手指朝着那涌血的嘴里掏去。
    他的面容恶心、嫌弃甚至是后悔。
    只是当他掏到点什么的时候,宁无终愣了。
    他呆滞的将手指夹住的东西取出来,满脸铁青咳血的周泰瞬间回了口气,从鬼门关上迈了回来。
    周泰才露出庆幸的眼神,但看见宁无终手里的东西,他的眼里只有恐惧!
    “手...”
    宁颜面如死灰。
    周围的宁家人看清这血淋淋的东西时,都是吓得惊慌失措。
    “手?手指?!”
    “这特么是谁的手指啊!”
    “我去,周大师的茶杯,怎么可能塞进这根手指?有鬼!有鬼啊!”
    周泰沙哑的抽泣道:“我们,我们要被反噬了,我们都会死...”
    宁无终的脸上,涌现出了绝望。
    他僵硬的转过身,直愣愣的盯着宁颜道:“陈...陈大师还会来吗?”
    ...
    正在半山腰的陈风,看着被阴郁笼罩的九鼎山庄,微微摇头。
    “看来这周泰是失败了。”
    他明白了,九鼎山庄的含义,以及他为什么没有看透这风水。
    “周泰没有想到,在九鼎山庄死的十个人,是自愿的。”
    “如果是自愿的,那就说得通了。”
    “只是...还缺少证据。”
    陈风呢喃道:“九州对九鼎,十人每年以血祭,意图更改归龙山地脉风水,背后是有高人指点,这些人也是真舍得为宁家牺牲啊。”
    归龙山独占鳌头的风水,乃是人为后天修建,而不是先天形成的。
    并且在归龙山修建九鼎山庄的人,可不想仅仅局限于金鸡独立、独占鳌头的风水。
    此人意图让九鼎山庄君临九州,让宁无忧能够重归大夏。
    只是宁无忧从未来到九鼎山庄,这个想法落空。
    而九鼎山庄修建良久,无人能够有实力镇住这九州风水,所以风水开始反噬。
    让九鼎山庄这高深莫测之地,变成了一个弑人的杀阵。
    周泰的行为,相当于是想要压住这风水,压住九州。
    但是,在场的宁家人都不够格。
    陈风没有着急去到九鼎山庄,而是在半山腰搜寻。
    越过几个无人修剪的繁茂大树,陈风对着一处奇怪的藤蔓停下了脚步。
    “这是...”
    陈风皱眉,伸手将藤蔓撩开。
    一个径直向里,被开凿出来的山洞。
    看周围岩石风化的程度,不像是近几年开凿的,更像是上个世纪的民国时期。
    “好像是以前人修建对付土匪的山寨。”
    陈风四处勘察了一会,看见了修建这山寨的功德碑。
    功德碑已经被风化了,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依稀看得见头尾的字符。
    “组织修建者,龙德大师与...”
    “于 />
    陈风眉头微皱,当年修建这山洞,竟然还未竣工?
    “难道是山贼进来了?不对...若是山贼进来,不可能把这石碑补全,甚至还着重提醒未竣工。”
    “看来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让修建山寨抵御山贼的龙德大师,停止了这修建工程。”
    “直到...”
    陈风皱眉,看着远处一具穿着现代荧光工服,跪拜在地的尸骨。
    尸骨已经看不见血肉和经脉,单单只是骨头架子跪坐,没有任何支撑和粘黏,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惊悚和骇人。
    “直到修建归龙山的人,发现了此地。”
    陈风呢喃着,回忆起了之前肖安邦告诉他的情报。
    当年修建九鼎山庄,拜了三清,敬了山神,卦象大吉,非但不该出人命,甚至应该很早就会将九鼎山庄修建竣工。
    那时候陈风觉得很奇怪,心中带着疑惑,认为不该如此啊。
    但现在的他明白了。
    此地有古怪,当初阻止龙德大师率队修建山寨,想必也与此有关。
    他往里走,看见那荧光工服白骨跪对着的东西。
    陈风眼底闪过了一抹惊恐。
    不该称之为东西。
    而是...
    一具尸体!
    一具穿着麻布道袍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