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重生女帝,她竟叫我相公

第736章 宇文措金之死,云露的隐秘


    宇文措金得到了姻缘树种之后,并未声张,假装无事生去了大商皇陵。
    由于计划十分周密,他们成功夺得了生死轮转之阵,并以之逆转生死,复活了百兽堂一尊上古穷奇。
    此后一切进展的异常顺利,清渊宗覆灭,他却将功劳全归功于司徒鼎。
    有了姻缘道种,教中的功名利禄,权势纷争,不过是过眼云烟。
    只要将之炼化,天下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宇文措金甚至以受伤为由,废去了自己所掌之道,跌落境界后他辞去副教主之职,归隐山林。
    多年过去。
    姻缘树种始终沉寂,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若非道不会消亡,宇文措金都怀疑它是不是已经死了。
    在这段时间,那片山林最初确实荒无人烟,但渐渐地便有逃避兵荒马乱的流民迁徙,渐渐发展成了村落。
    或许是闭关的日子太过无聊,或许是因为不当魔教中人许多年,他竟觉得寻常人平凡的一生,也别有几番滋味?
    他在小镇住了下后,又过了几年。
    那天,杏花微雨,青山朦胧。
    宇文措金饮酒时,正巧看到一女子撑伞过桥,那时他心底有个声音说,你可愿化作石桥,忍五百年风吹,五百年雨打,只为换来她一次走过?
    他毫不犹豫回应:
    “愿!”
    回家后,他发现姻缘树种冒出了青芽。
    他心中升起了明悟,执掌姻缘者,须得有情人。
    发现此事后,本以为自废境界已成定局,此生再无掌玄之望的他大喜,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他对女子展开了追求,无奈平生只懂杀人放火,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
    女子虽将他当做寻常朋友,那段日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亮眼的风景。
    又过三年。
    他像往常般提了杏花酒去两人初见的小乔,女子这次忽然将酒一饮而尽,并说她要回蓬莱了。
    “希望故地重游,还能看见你。”她是这样说的。
    她大概觉得我是凡人,山鸟与鱼不同路?
    虽是误解,但区别不大。
    一入唤魔教,终生是魔教中人,海外蓬莱虽极少过问九天十地之事,对唤魔教的态度反而比其他正道还要坚决。
    不过宇文措金没有放弃,他还有依仗——姻缘道。
    ‘我成姻缘道第七境不就好了?’
    女子走了,姻缘树的生长陷入停滞,但他已经从道种中悟出了新的法子。
    他人的爱情,同样能令其生长。
    然而走出小镇后,他方才发现,世间真情难寻。
    “他们俩天天厮混在一起,竟然没有爱?狗男女!”
    “这小姑娘的爱意怎能分成这么多份?每份还给不同的人。”
    “说好考中科举就回来娶她,这小子的爱怎么消失....哦不对,是转移了?我呸!”
    “你俩孩子都八岁了,竟然没有爱?”
    宇文措金最开始大为震惊,凡人怎么玩的比魔教还花。
    但更让他烦恼的是,他的进境越来越缓慢。
    “这种风尘女子,恐怕永远不懂何为情爱......”
    某天,宇文措金路过一家青楼,正摇头打算离去,但鬼使神差的,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似乎,能将别人的姻缘线,牵到自己身上.....
    特别是那种本就并不坚定的爱意。
    经过他的‘牵线搭桥’,将其转移到自己身上后,哪怕是风尘女子,也会对他情比金坚。
    甚至不一定必须是女子。
    他找到了执掌姻缘道的捷径。
    刚开始,宇文措金只是意志不坚定的凡人爱上他,而后是武夫,对象的境界还越来越高,直到好几个镇州大宗的高层,都对他死心塌地。
    不知不觉,他的势力已然比肩唤魔教,距离第七境也只差一步之遥,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世间情比金坚之辈本就稀少,是他给了那些不懂情为何物的人一个体验的机会。
    可体会到了前辈的人生巅峰后,他很快又觉得无趣。
    被他所控制的人都爱上了他,可他自己呢?
    依稀间,他想起了那个小镇,那座小桥,那年杏花微雨.....
    那个撑伞的女子。
    改头换面的宇文措金去了蓬莱提亲,女子同意的速度连他都始料未及,他甚至无需动用姻缘树的神异。
    动用了也没用,其一对方本就情比金坚。
    其二,对方情比金坚的对象,本就是他。
    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他问出了心中疑惑。
    “你是何时....”
    “在小镇时,可惜我们再见,却不是在小镇。”
    话音落下。
    ‘噗——’
    一柄利剑洞穿胸口,冻结了所有热血。
    宇文措金先是无穷的惊愕,而后释然。
    原来他自己一样不懂情为何物。
    掌玄很难杀,除非他死的心甘情愿。
    ......
    踏————
    踏————
    脚步声在空旷的地宫传出去老远。
    “既然那个女子早就爱上了云露前辈,为何又要在大婚之日,亲手杀了他呢?”
    司徒鼎忍不住出声询问。
    姻缘道销声匿迹的事情,唤魔教中许多人都十分好奇,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大禁忌,大隐秘。
    连司徒鼎这样的存在都不知晓,可能也就教主他老人家略知一二了。
    方才有教众忍不住询问,毕竟秦玉芝也是教主,虽然是前任的。
    但正因如此,说不定对此事了解的更为清楚,甚至是亲身经历。
    秦玉芝倒也没有讳莫如深,竹筒倒豆子的把过程告诉了他们。
    云露前辈是在大婚之日,死在了自己心爱之人的手中。
    “是啊,既然他们两情相悦,为何会是这样的结局?”
    “云露前辈好不容易遇到无需姻缘树,就真心爱他的人,怎么会被杀死呢?”
    “我还以为他和心爱之人归隐了,没想到是死在了大婚之日....”
    画风突变,魔教中人们都始料未及,心中的问号不仅没变小,反而从脑袋上冒了出来。
    “因为那位蓬莱的女前辈,是个偏执之人,怎么形容这种人呢.....”
    秦玉芝想了想,似乎在找合适的形容词,片刻后她眼神一亮:
    “对了,用小墨的话来说,是病娇。”
    “......”
    魔教众人面面相觑,原来这段故事被视为隐秘,并非是因为隐藏了什么秘密。
    而是因为太离谱,记载下来也会被怀疑是编的吗?
    “等等,你刚刚说的小墨......是谁?”
    司徒鼎忽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