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即流放?医术在手,暴富我有

第034章 即将碰头


    山的另一面。
    走着支奇怪的队伍。
    约莫十二人,他们浑身被黑布罩着,只余眼睛露在外面。
    没人说话,安静得只听得到铁链拖曳的声音。
    走着后面的人突然踹飞一块石头,越过其他人跑到了最前面。
    “乌吉,要不我们跑吧,押送这些人太无聊了。”
    痴痴傻傻的,只知道流口水,又脏又臭的看着都烦。
    “滚后面去,古鲁你这家伙,要走就走,别来烦我!”
    乌吉横了面前这个傻大个一眼,以为这还是肥差呢,本来就是惩罚。
    走的还是未知的路线,要是遇到红林族就惨了。
    想到这里,他往右后边望了两眼。
    只要爬过这座山,再走一两个时辰,就能去到涟谷寨。
    那个逃跑的临王就在那里,若是能重新抓回去,他们又能继续享受以前的日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翻山越岭地押送奴隶。
    还是被灌了药的奴隶,怎么虐打都没反应,无趣得很。
    “乌吉,你是想从那边跑吗?”
    古鲁见他往旁边看,也跟着去打量,满心以为他在准备跑路。
    乌吉“……”
    也是他倒霉,狩猎时遇到这个蠢货,蠢货队伍里混了虫子没察觉,还牵连他这个无辜的。
    “你住口,还不快回去守着后面!”
    虽然是十个傻子,但丢了任何一个,他们两人都活不了。
    而且,他们能逃到哪去,族长手眼通天,若被逮回去,砍手砍脚挂门头都是轻的。
    有的是法子折磨得他们生不如死。
    说来说去,都怪那个临王,本来就要死了,还逃什么逃!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伤了三王子的眼睛,三王子也不会迁怒到他们。
    乌吉越想越恨,忍不住又去看山背后的涟谷寨,脑中想着无数残酷手段。
    要是落他手里……
    他边想边顺着右边那条道前行,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选错了路线。
    等他察觉不对劲时,已经不知道走到了何处。
    偏偏放怀里的地图也不知所踪。
    他不知道的事,怀中的地图掉下去后,被他身后木头般的人一个个踩过,被最后的古鲁捡到。
    古鲁倒拿着地图看过,觉得路线没错,又嫌地图太脏,直接扔在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不就是右左右么,简单得很,根本不需要看图!
    而山那边。
    温云昔她们也在赶路。
    相比于乌吉他们要幸福得多,仿佛游山玩水那般,边走边吃着枣糕。
    澜州没有大枣,水依族也少有面食,姑娘们捧着枣糕吃得津津有味。
    刘总管感激温云昔,本想好好招待她们一顿,奈何温云昔坚持要继续赶路。
    他只得搜刮了厨房中所有糕点,还将言妃宫中那些宫女们绣的手帕一股脑塞给了温云昔。
    若不是温云昔拒绝,他能给六个姑娘每人送两套锦被。
    温云昔见徒弟们眼巴巴看着自己,就每人给了一张白色锦帕。
    水依族的姑娘们平日拿见过这么紧张的布料,个个爱不释手。
    曈云倒还稳得住,她向来不在意身外之物。
    花离掏出怀里那张细白锦帕,细细摸着上面的那朵层次鲜明的牡丹。
    “阿流,你那是什么图样?”
    慕流将手中的帕子给她看,“师父说这是麒麟。”
    后面的两个姑娘也跟着拿出来互相看。
    曈云无奈扶额,别表现得她们水依族没见过世面似的。
    温云昔任徒弟们在后面叽叽喳喳,直到遇到路口。
    拿出花长老给的地图,温云昔看了会只得放弃。
    澜州有二十五个族,各族除了战争,几乎只会在黑石原互通有无,很多消息也是道听途说。
    地图只标出了各族的大致区域以及山脉走向,实际路线基本没有。
    往南走是跟着河流入海的路线,往北走却需要穿山越岭。
    “阿云,你觉得改选哪条?”
    左边那条往上,右边那条向下。
    往上的不一定是通向山顶,往下的不一定是通向山谷。
    曈云刚要说就被温云昔打断,“我们一起说吧,若选择相同,就走那条。”
    曈云无所谓,大不了走错了再倒回来重走。
    “三、二、一。”温云昔打节拍。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左。”
    相视一笑,温云昔和曈云提了提身上的背篓,勾肩搭背地往前走。
    温云昔“阿云,我教你唱中原的歌谣吧。”
    瞳云“嗯,你唱吧。”
    温云昔清了清嗓子,大方地唱了起来。
    “千里山,绿树儿站,百里草,红花儿俏,十里妆,姑娘儿香。”
    瞳云“……”
    这调儿挺奇怪的。
    花离强忍着笑,跟慕流小声咬耳朵,“咱们要不要提醒师父她唱错了啊?”
    慕流点头,“你去吧。”
    花离转了转眸子,转身去搂雷黎的肩。“阿黎,你去提醒师父。”
    雷黎无语地瞥着花离,她以为师父选出来的有傻徒弟么?
    这么明显的坑,谁会去踩!
    跟着秦钰学过这首歌谣的四人都不敢提醒,眼睁睁地看着曈云被温云昔带歪。
    曈云直到几年后打胜仗后当众唱出来时,才知道她又被温云昔坑了。
    于此同时,某处山林中,有队人也在赶路。
    为首的人颇为矮小,身上满是白色汁液画的图腾。
    他头上带着短羽,脖子上挂着一大串手骨,光着上身,腰上围着块兽皮,手里的骨杖泛着黑亮光泽。
    后面的人装扮与他相似,只是脖子上挂的东西各不相同,有牙齿,有碎骨……
    一行六七十人,时不时嘶吼几声,惊起无数飞鸟。
    队伍中还有两个绑了手脚串在棍子上的人,他们嘴里塞着草,正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声。
    若仔细看,会发现前面是个二十余的女人,后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奇怪的是,两人都有着紫色皮肤,头发白中带灰。
    为首之人突然挥舞了下骨杖,戴狼骨面具的手冲向绑着的两人,用手中锋利的骨刀划开他们手臂。
    霎时,腥气扑鼻,紫血喷溅。
    穿着兽皮的六十七一拥而上,重重围了过去,嘶吼声响彻山林。
    而温云昔和乌吉正带着人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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