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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鱼与鱼饵(4000)


    望月楼来人了。
    来者又是城主府的人,也是吕休以及顾临江。
    不同的是,吕休顾临江直接进了望月楼,而外面,也不过是只有几个城主府的人,前来询问情况而已。
    整个谷城的门面自然就是望月楼了。
    如果可以的话,城主府自然是不愿意望月楼就此随意闭门,总得是派人问清楚个所以然。
    “大人,不瞒你说,现在望月楼也是乱的很,几天前,前楼主被抓,现在又出来这样的事情,无奈只能先屏退来往的公子们,这种情况实在是不适合他们在场观看。”
    此时守候在门口的一伶人已经开始回应起来城主府来人的问询。
    “是真是假?我进去确认一下便可知,毕竟都说你们望月楼伶人洁身自好,怎么就今天突然出这事,着实古怪。”
    对方似乎也并不全信,当即是准备眼见为实,闯入望月楼。
    “大人,这种场合,你身为男子,并不适合进入观看这种场合,若是你执意如此,那小女我也只能拼命阻拦了。”
    但是对方似乎并不畏惧这一威胁,执意要闯入,当即是掏出佩剑,一把架在这女脖子上。
    “城主府做事,哪里轮得到你在一旁叫嚣。”
    “大人,你的意思是不信任我们望月楼吗?”
    而羡月此时也是从里走出脸上也是带有些微愠怒。
    见到羡月出来,那人也是默不做声,收起迅速手上的剑。
    对于这新望月楼主,新任城主发过指示,以拉拢为主,尽量不要激怒了她。
    “羡月楼主说笑了,只是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好给上面交待。”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你进来罢。但是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也算是我们望月楼能做到的极限了。”
    “楼主。”
    一旁的那伶人却是有点紧张,赶紧是出言阻止。
    “不用担心,只是看一眼而已,都已经少了一块了,也不缺多掉这一块肉。”
    羡月却是这样回答道,而那伶人也是意识到了羡月的意思,当即是沉默不言。
    而当这城主府来人来到里面之时,整个望月楼却是异常嘈杂,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羡月此时的脸色也是一变,随后拉住正在四处奔走,似乎在找什么的的一位伶人问道。
    “怎么了?”
    “楼主,不好了,以霜她难产大出血了,现在已经快不行了,孩子和她现在都有生命危险。”
    “怎么会这样?”
    羡月此时也是有点惊愕,随后望月楼深处,却是有几人痛哭着,抬出一具尸体。
    来人只是看了一眼,感应了一下对方的气息,确定对方应该死透了,便将视野移开。
    “楼主,节哀。”
    此时的羡月闭着眼,不愿意让眼泪流下。
    叹了口气,城主府来人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现在这种情况,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了意义。
    望月楼,他还是清楚的,这里太过于看重感情,特地死一个人演一出戏,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这场难产而死的戏码,只会是真的。
    待到城主府来人离开,羡月再三确定了城主府不会再来人之后,却是长舒一口气。
    不过,望着以霜的尸体,即使以霜做的这些确实该死,但终究,还有有点残余的情感在其中的。
    害怕望月楼真出事的吕休,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到了望月楼。
    他可以亡命天涯,但这些伶人却是离不开望月楼。
    她们帮助吕休掩藏踪迹,那他就必须做出回应。
    而顾临江拗不过他,也是只能跟他一起。
    在了解前因后果之后,吕休还在思考,如何妥善解决这一切的时候。
    顾临江却是直接出手,手腕翻出一刀,直接刺入以霜的头部,将她直接击毙。
    随后拿出一枚丹药,思忖片刻,捏住四分之一的份量,送入此时就差最后一口气的踏云。
    原本还在嚣张等待城主府来人的以霜,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死于顾临江之手。
    吕休也是惊诧不已,毕竟顾临江未免出手也太果断了一点,丝毫没有顾及曾经的情谊。
    “这种人,死不足惜。她想要将吕休行踪泄露的时候,她就只能是死人了。”
    吕休此时也是清楚顾临江的目的了。
    一是,无论是谁对吕休出手,她是绝对不可能让对方活着的。
    二则是,震慑住望月楼的这些人。
    只要出了一个叛徒,就难保不会有第二个出现。
    【获得经验5。】
    吕休此时也是一懵,他都没出手,怎么还能吸收生命能量。
    【经过系统评定,顾临江作为宿主的未婚妻,造成的击杀,所获得生命能量将会有50提供给宿主。】
    好一个未婚妻,系统认证版。
    有个想法,却是突然出现在吕休脑海中。
    若是他有好几个未婚妻,不就可以每日挂机收经验了吗?
    望了一眼临江,吕休赶紧是收回自己的想法,这种想法一天想一次就好了,可不能想太多了。
    而此时,外面正好有城主府来人前来查看情况,一番商议下,最终做了上面的这个戏码。
    不过,有一个巨大的谜题,却是萦绕在吕休的脑海中。
    为什么,明明在以霜的口中,她将一切告知给了所谓的岳长老,但是城主府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以霜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她根本就没有告知岳长老,只是想要唬人,拖延时间而已。
    二则是,这所谓的岳长老,有问题。
    而此时,吕休才终于是有时间拿出那个神秘人给的信件。
    这时候的他屏退众人,只留下临江,以及羡月。
    其他人,暂时还不值得信任。
    拆封,里面有两张字条。
    其中一张,自然写的是吕休如何才能把三万两送到他的手上。
    “羡月,这事情就交给你去了,拿人钱短,我想对方收钱了,就不至于暗搓搓搞事情,再使绊子了。”
    至于另外一张,自然就是檀姨被关押的具体地址。
    虽然已经猜到了是在衔月城,但当真正确定的时候,吕休还是不免有点感慨。
    终于,他踏出了救出檀姨的第一步。
    所谓,谋而后动,此刻便是。
    衔月宗衔月城,城西城门旁,百汇楼东行百米旁的一处老宅之中。
    关押的人看似是域外邪魔的走狗,由于某种原因,他们救下了胡檀,并给她打掩护,躲避衔月宗的追捕。
    实际上,则是衔月宗钓鱼执法,只为了等吕休到前来营救,里应外合,狠狠地背刺吕休一波,再通过吕休,获取半妖踪迹。
    这就是一个圈套,只等着某些人,傻乎乎地不知不觉钻进去。
    同时,也算是坐实胡檀和吕休的邪魔走狗身份,让一切变得名正言顺。
    其心之险恶,瞠目结舌。
    而这时,一只信鸽也是从远处飞入望月楼中。
    羡月取下信鸽脚下的来信,看了一眼,随后脸色也是瞬间凝重。
    “衔月城突起传言,胡檀越狱,正受重伤,并无出城的可能。应该是被不知名人士隐藏包庇,正躲在衔月城之中,准备伺机离开。”
    而这,则是望月楼留在衔月城的暗线,传递过来的消息。
    这也算是从侧面佐证了用三万两买来的情报,让它的可信度直接提高到了九成九。
    这是一场局,只会是一场局,而现在则是已经开始了造势,准备鱼儿落网。
    这个传言应该就是衔月宗装模作样传播出去的。
    为的就是通过给予吕休一点若有若无的希望作为鱼饵,好钓出吕休这个鱼。
    而那个神秘人,却是直接给了吕休谜底,让吕休不至于,就这般被衔月宗坑一波。
    如若不然,若是吕休,稍微莽撞一点,还真有可能,直接进圈套里。
    这三万两,算是花的值。
    只是对方的身份,此时就变得有待商榷了,如此清楚这个计划的人,只会是负责制定计划的那几个。
    结合以霜所说的,吕休已经是猜到了一点答案。
    不过还不确定,这终究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这个局,无论如何,他都要闯一闯。
    若是冷眼旁观,不愿意踏入这个圈套,那檀姨在这些人眼中的战略地位一旦下降,身为弃子,恐怕只会是凶多吉少。
    他必须按照他们的设想,踏入这个圈套中,将这一切将计就计。
    闭上眼,吕休思虑了片刻,随后露出一点笑容。
    既然越快越好,时间就定在明天
    而这几天,就是对方逐步布局的时刻,同时也是对方防线最薄弱的时候。
    当然,想那么多,一切都要建立在那三万两的消息是真的之上。
    但吕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这消息是这零点一成的假,那又如何?
    他依旧要去赌这一把。
    在吩咐完羡月一切之后,吕休却也是突然想起一个人。
    他的父亲。
    事到如今,最少也要见上一面。
    本来想带着临江去的,结果临江却是婉拒了。
    说是永远忘不了当时他父亲想要退婚时候的嘴脸,若是见到,说不定会直接出手。
    吕休也清楚,这不过是顾临江推辞的理由而已,也并未太在意。
    而羡月听说吕休的想法,也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想说,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吕少爷,你那父亲,已经全城宣告和你脱离父子关系了。”
    夜深。
    悄悄地到吕府门外,四处查看是否有眼线在偷偷监视吕府。
    观察许久,也是得到一个答案。
    这么晚了,并没有人在监视。
    吕休这才松一口气,随后悄悄地准备从他熟悉的侧墙翻进去。
    走正门还是太招摇了,再者,这个地方他这几年翻多了,也算是熟悉得很。
    就在吕休准备翻墙的时候,吕休却是借着月光,发现墙内壁上似乎贴着两张纸。
    一张纸写着的是,这屋子的主人外出有事,最早一个月之后才会回来,里面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希望可以高抬贵手。
    吕休则是连忙咳嗽几声,掩饰尴尬。
    小时候没钱,也想在外花天酒地的时候,都是悄悄借用父亲的东西,典当度日的。
    不过,这应该说的不是他吧,应该不是,儿子的事情,能叫偷吗?
    另一个则是。
    “我吕何求在此,以此文为誓,与孽子吕休断绝父子关系,从今往后,再不相识。”
    一字一句地念着,吕休可以想象地出,当时父亲的神情。
    父亲他一定是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的。
    虽然两人关系看着有点稀松,但实际上,吕休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若有若无却沉甸甸的父爱。
    “父亲,我恐怕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对不住了。”
    叹息一声,吕休抚摸着这张纸,最终选择撕下,放入自己的口袋中。
    “吕兄,你那儿子的事情咋办?”
    岳阳汇此时早已经是醉醺醺的,伸手连酒杯都拿不起来,只能在桌上凭感觉扒拉。
    他们修为深厚,若是动用灵力,自然是随意排出酒气。
    但很多时候,喝酒讲究的就是醉意,不喝醉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也唯独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才能表现出不一样的自己。
    “你说谁?”
    “你那儿子,吕休的事怎么办?这事在域内闹挺大的,也不知道吕兄有什么打算?”
    “他的事啊,我早有准备,保管一劳永逸。”
    随后,吕何求晃晃悠悠地走进书房,一番寻找,找到了一份旧墨笔。
    “这就是我的准备。”
    岳阳汇此时也是好奇心起,拿过来边看边辨认边读。
    “我吕何求在此,以此文为誓,与孽子吕休断绝父子关系,从今往后,再不相识。”
    再喝一口,岳阳汇却是点评道。
    “直叙胸臆,酣畅淋漓,一篇佳作,妙手偶成。”
    “等明日,我就昭告全城,让所有人知道吕休这小子,已经被我逐出家门了,从今往后,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觥筹交错之后,两人也都背着黄土,望着明月下行。
    “当初要不是这个兔崽子出生,打乱了计划,有些事情,早就解决了,何必到今天这种程度。”
    吕何求感慨不已,回过头去,岳阳汇此时已经呼呼大睡,不省人事。
    “岳老弟啊,你的酒力还是不够啊,现在天冷了,这样睡也不怕着凉。”
    吕何求嘟囔着,随后抓了一把黄土送到岳阳汇胸前。
    “盖好被子。”
    随后,一个颤抖,也沉醉在这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