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娘亲太彪悍,国师爹爹轻点宠

第70章 苏焲怀疑


    许锦画大声喊“国师爷,国师爷……”
    苍陌嫌捂住她的嘴,脏了自己的手,一把脱了许锦画的鞋,塞入许锦画口中。
    许锦画伸手想拿掉。
    苍陌冷声,“敢拿掉,割了你的舌头!”
    许锦画顿时不敢动手,心里哭唧唧想你说你敢喊,割了你的舌头不就行了,你这样威胁,我就不敢喊了,你何必拿我的鞋塞我的嘴,我一点都不想吃自己的鞋,你也多此一举啊!
    苍陌可不管她想什么,把她粗鲁地拖到府门口,随手一甩,扔出了国师府。
    “啪”的一声,许锦画飞了出去,躺在了大街上。
    主院里。
    苏焲从书房里踱步出来,朝锦洛伸手。
    锦洛装傻,“什么?”
    苏焲不跟她废话,手精准地往她左手袖袋里摸,一份名单落入他手中。
    锦洛立即去抢。
    苏焲把手举高。
    锦洛当即抢不到了,攀着他的手臂,踮着脚尖,甚至往上跳了跳,要去抢。
    苏焲见她快够着名单了,就把名单换到另只手上。
    锦洛好不容易够着他的手掌,却抢空了。
    不得不绕到他另一边,再次攀着他的手臂,踮着脚尖,往上跳着去抢。
    苏焲见她快抢到了,就再次换了手!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矮了自己快一个头,在自己面前又跳又蹦的模样。
    锦洛却抢到最后生气了,不抢了,“你要就给你,我不要了。”
    她不抢了,苏焲觉得索然无味了,道“你不是要偶遇男人吗?只要你能把名单抢回去,你要偶遇几个,我就给你安排几个,偶遇到你呕吐为止。”
    “我不偶遇,也不呕吐,国师爷自己慢慢玩吧。”锦洛怎会不知道,这男人恶趣味又发作了,逗着她、玩着她呢,她才不傻傻地继续在他面前蹦跶。
    再蹦下去,她就真是个傻子了!
    见她转身入了房,苏焲也没打开名单,随意捏在掌心一握,名单瞬间成为齑粉。
    手掌一松,齑粉随风飘散。
    锦洛回头就看到这一幕,磨牙变态也就罢了,还武力值满格,斗不过,好气!
    苏焲随后也踏入房间来,“你送我的香呢?”
    锦洛没好气,“你不是没兴趣吗?”
    “突然有兴趣了,给我。”
    “不给,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哪有送出去之物,现在又反悔不给了的道理。”
    “你都没拿,算哪门子送出去?不算送出去,就还是我自己的,我现在不想送你了!”
    苏焲就盯着她,声音无比温和,“乖一点,拿出来,我就不抢你的。”
    锦洛听他这语气,虽然很温和,但其实比恶霸还恶霸,只不过外头的恶霸没文化,这个恶霸有文化,变态,还擅长温柔如刀。
    锦洛不与他废话了,把之前那瓶香丢给苏焲。
    次日,苏焲入宫时,去了一趟制香局。
    制香局主事得知国师爷到访,恭敬迎了上来。
    苏焲将锦洛送的香递给那主事,“闻闻是什么香。”
    主事双手接过那瓶香,小心翼翼打开瓶盖,细闻,“回国师爷,是麟息木香。”
    麟息木香是四大香之首,最为昂贵难得,苏焲虽不用香,闻不出麟息木香,但却是知道这种香的。
    他问“宫中有谁用这种香?”
    主事回“麟息木香奇缺,又无法用其他香料调配出麟息木的香气,宫中贵人们也不追捧此香,故宫中现在无人用此香。”
    “四年前呢?”
    主事便细细回想,最后道“数年前制香局有一瓶麟息木香,送到圣上那儿去了。”
    苏焲又详问了几句,才离开制香局。
    当夜,镇国侯忙完外边事务回府,马车路过一条暗巷时,车夫侍卫被人打晕,镇国侯才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就被人套了麻袋,弄到了城外。
    最后,“啪”的一声,被人丢到了地上。
    镇国侯摔得头晕目眩,在麻袋里挣扎着,怒问“你们是何人?抓我意欲何为?你们可知我是谁?快放了我!”
    远处,苍陌低声禀报,“主子,人弄来了。”
    苏焲一身黑色锦袍,如暗夜里的修罗,从树荫下往外走,一步一步来到镇国侯麻袋前,抬脚,随意地踹了一下镇国侯。
    镇国侯被踹得“唔”了一声,有点想吐血。
    苏焲开口,俨然是另一副嗓音,“问你话,如实交代。否则,把你埋了。”
    镇国侯很谨慎,“你想问什么?”
    “就问四年前,你的继室和你女儿雇了什么人入府毁你另一个女儿清白。”
    镇国侯万没想到对方问的是这个,更加谨慎,“你到底是谁?问这个做什么?”
    “把他埋了吧。”苏焲一点耐心都没有。
    镇国侯感觉到立即有人来拖他,他心里一慌,这荒郊野岭的,他要真被埋了,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忙道“等等!”
    可是,没人理他,他被人拖着,丢进一个坑里。
    紧接着,有人铲土往他身上埋!
    镇国侯半点都不想死,忙道“我说!我说!!”
    苏焲抬手。
    手下停了手。
    镇国侯道“一个杀猪卖肉的!”
    “长什么模样?”苏焲问。
    “本侯只知道是一个杀猪卖肉的,具体的,本侯并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就埋了,再把他继室女儿弄来问清楚。”
    苏焲话音一落,苍陌就又命人铲土往镇国侯身上埋。
    镇国侯感觉到土一铲子一铲子往自己身上砸,急道“本侯可是朝廷命官,杀害朝廷命官,朝廷一定会追查到底,你们真敢埋了本侯,你们也得死!”
    苏焲就吩咐,“坑挖大点,把他继室女儿弄来问清楚后,一起埋了。”
    镇国侯“……”
    眨眼间土埋到了胸口,镇国侯不得不说实话了,“你们抓本侯的夫人女儿也没用,她们也不知道是谁!四年前出了差错,本是雇了一个杀猪卖肉的,可阴差阳错那孽女跟别人上了床!”
    “跟谁上了床?”
    “不知道!”
    “你的女儿说是太子,你却说不知道。”苏焲冷笑,吩咐苍陌,“去把他妻女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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